温千萤一听,这话没毛病,也的确是这么个理。 她素手刚刚抬起,那嬷嬷便极有眼色的松开了箍着彩月头皮的手。 彩月吃痛,头皮已经被扯出了血,却还是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一下下磕起了头。 哪怕地上碎裂的瓷片在切割着她的膝盖,血流如注,她也像是察觉不到一般,乞求着温千萤的原谅。 温千萤在榻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给了那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