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托里的茶盏“哐哐”作响,宋落落却半点不慌。 她甚至大着胆子,将计就计靠近南寒溪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世子爷恕罪,奴婢也不过是身不由己,夫人让奴婢接近您,若是奴婢不照做自己就会死。” 因为离得极近,女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,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尖窜起。 南寒溪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,差点暴怒而起。 他铁青着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