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的街巷,灰石瓦上残存了半片残雪,人来人往的街上带着热乎气的哈气,串串油红的冰糖葫芦插在小贩扛着的草垛上,空气中依稀带着薄寒。 一个身着破烂黑衫的男子缩着肩,揣着手,出溜到街角的一隅,眼睛紧紧盯着那串糖葫芦,他目光灼灼地吞了口口水。 “这清阳仙尊自三百年前上位,咱们这玄界真是一片盛景,可谓是百姓之福啊!”一个头戴毛毡帽,穿着厚厚的长棉袄,揣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