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弟悲凉道:“那为何不能放过我,不能放过你自己呢?” 呼延端顿了顿,道:“受死罢,回去,我会向家主请罪。” 即便心中再不忍,可当与底线相触,他也必须亲手斩断那丝不舍。 手起刀落。 满目血红。 “呼延端?” 呼延端猛地醒来,只见公孙昭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