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甚名谁?”呼延端忽地开口,“纠缠半天了,我口干舌燥,到现在我对你一无所知,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感兴趣,你若非求助者,便到一旁凉快去,别来碍事。一边来撩惹,一边又贞洁烈妇的样子,好生无趣。” “你是何意思!”那男子呲毛了。 “果然理解力有问题。”呼延端冷冷开口,同时手松开了那人的胳膊,他甩了甩手腕,自言自语,“手酸了。”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