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写教材的事情交给了自己拉起来的写作班子,赵然继续琢磨蓉娘的事。他每隔一个月就去一趟阁皂山,说起来也跑了不少回了,从《文君操》弹到《卷珠帘》,又从《何须问》弹到《烟花易冷》,始终没进山门半步。 看来这一套有点不要灵光啊,想来想去,便去找青衣道人,央她跑一趟阁皂山。 青衣道:“阁皂山我去过两回了,蓉娘我也见了,说实话,其实现在的问题,已经不是生气不生气了,时隔一年,能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