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凤和忙碌了三天,会谈结束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,赵然道了句辛苦,曲凤和一笑:“这算什么,当年在君山庙时,那才叫辛苦,既辛苦又充实,至今思之,仍是怀念埃对了师叔,咱们楼观三代弟子,只有我这一根独苗,何时才能让我真正当一回大师兄呢?” 赵然瞥了他一眼:“还说不辛苦,这就琢磨着找帮手了?” “哈哈,辛苦是不辛苦的,就是伺候的这帮人,给我压力太大。” “我也想给你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