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余粮。” 赵然没想到党项人也到了如此穷困潦倒的地步,不禁问:“那你们何苦白白荒废耕地?明明知道那么高的租子没人会去种,还不把租子降下来?” 保忠一时间无法作答,千般纠结在心中,最终只是又重重磕了个头。 一旁的袁灏不悦道:“你既然过来求见我家方丈,当知这些问题必是要问你的,此刻又不愿回答,究竟是什么道理?” 见保忠仍旧是伏首低头没有说话,袁灏怫然道:“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