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慈注意到这老僧空荡荡的一条臂袖,皱眉道:“广真,你这臂膀……” 广真道:“皮囊外相,不妨事的。” 玄慈问:“是何人所伤?” 广真道:“年初之时,在打箭炉追摄常万真时受的伤。” 玄慈叹息道:“你师叔和师兄弟们也瞒着我……这几年着实苦了你了。” 广真再次叩首:“为师尊大计,弟子这点辛苦算不得什么,住持师叔也是怕师父你担心。” 玄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