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然良久不语,过了半晌,和张略对饮一杯,排遣心中的不爽。 只听张略道:“总之在红原这一年,过得很不痛快,本想上阵厮杀,可如今我大军与夏人隔着白河天险对峙,打又很难打起来,实在闲得难受。如今在庐山又经了这么一遭,我已经萌生退意了。” 赵然有些诧异:“张守御如今正是大好年华,又为指挥佥事,坐镇一方,怎可轻退?” 张略道:“我在军中厮混多年,自家知道自家事,指挥佥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