碉门关内有个小庙,属于雅安慈济院辖下道庙,前来值战的修士们通常都在庙中落脚。成致承陪着赵然直入里间,就见床榻上躺着一个老修士,面色蜡黄,双眼紧闭,正处于昏迷之中。 “这就是叙州南溪馆的邢大法师,也是咱们碉门关的带队法师。” 赵然凑到近前仔细端详,又伸指搭了搭脉象,只觉律动十分古怪,说是有律,却与常人大异,说是无律,又保持着独特的节奏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赵然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