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几分不顺,故此有所耽搁。” 赵然忙问:“怎么?可是身上有不适之处?” 裴中泽点头道:“在宝瓶寺时,被那恶僧多次佛性入体,伤了经脉,虽是借此破了瓶颈,但也遗下些沉疴,若不消除,恐于今后修行有碍。” “如今都好了?” “是,一切均好,否则我也不会出山了。” “真是太好了,来,裴师兄,入我庙中一叙。” 赵然拉着裴中泽出了玉皇殿,穿过寮房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