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自己和周雨墨许久未曾联系,诸致蒙应当高兴才是,但此刻却见他似乎有些神思不属,于是赵然忍不住试探:“她……她还好么?你和她……” 诸致蒙苦笑两声:“别看我入了华云馆两年,但真正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。” 赵然心底微微松了口气,问:“她躲着你?” 诸致蒙怅然道:“她于修道一途上是有大前程的,不单林师叔极为喜爱她,馆中诸长老、护法们都对他甚是期许。每次好不容易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