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家房舍,赵然闷头倒在床上,扯过被褥将头盖上,直憋了好长时间,才将满腔郁闷驱散。长出了一口气,赵然开始琢磨究竟该当如何。 雨墨那里肯定没法去说情,自己要是功利心太重的话,说不得也许就此便会被人家视为麻烦,不仅鄙视,甚至可能直接断交。至于大炼师楚阳城那头,就更别提了! 都是声名惹的祸啊!自己这个求职者,怎么如今反倒成了被求者了?说起来老子明明是弱势群体嘛,怎么成了香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