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轩很快意识到是何原因,醉花阴是花楼的酒,即使卿言千杯不醉,也抵不过这酒自带的其他效力。 “娇娇,是酒的问题,春晖艳的酒是花酒,我大意了。”云轩把卿言扣在怀里。 “我真笨,怎就没想到,还喝了四壶。”卿言撅着嘴懊恼的贴在云轩的胸膛上,手臂不受控制的箍紧了云轩的腰。 这种用力的程度显然是隐忍着,云轩捏着卿言的下巴,让她直视自己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