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作势要摸卿言的脸。 “旧伤?”卿言打掉蓝臻的手,没用什么力气,“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?” “不过是蓝郁疯了而已,放心,他自不量力,伤不了我。”蓝臻不以为意。 “说什么胡话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这个道理你不懂吗?”卿言皱着眉看他,真不知道该说他艺高人胆大,还是一切无所谓心大。 “小言儿这是关心我?”蓝臻嘴角噙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