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会来,反而更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 “这是谁给你的?”卿言问。 “昨夜二更时分,有人偷进军营射入一支箭笺,来人身手敏捷,轻功极佳,似乎专门为此而来,我未能将他擒获。”蓝臻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卿言裹上。 卿言想到自己这一身凌乱,没有拒绝。她思忖,怎么越听越像是有第三人故意为之。 “那此前我在峪山军营遇刺,你又是如何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