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公主不必在意。” 医生对自己和病人果然是双标,古往今来都一样,卿言皱着眉头道:“你说得轻巧,这是伤在手腕上,万幸没有伤到经络和肌健,否则你的手就废了,还是一次废两只。” “与金腹蟒缠斗时,我注意了分寸,不会被它真正伤到。”洛清仍旧嘴角留笑。 “分寸,”卿言叹气,“你若只是被金腹蟒咬了屁股,我就相信你是注意了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