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伍行进了一整日,途中休息时间甚少,是以傍晚时分,已离峪山不足五十里了。而因赶路未在镇上停留,今晚也注定只能露宿野外。 卿言的行帐内,洛清照例来请脉,诊断完毕眉头微皱,一言不发的领了坠儿去取药。 “洛公子。”卿言叫住他。 洛清装作没听见。 这是怎么回事?卿言一头雾水。 正疑惑着,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