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言慢慢走出琉璃宫,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说,才能让蓝臻弃近道而改远路从峪山入境。 多时相处下来,卿言也多少摸到了些蓝臻的脾性,除了嘴上轻佻,便是好酒了。那日在花满楼斗酒后,卿言无意中得知,这昭王殿下将她配制的佳酿都悉数要了去,据说还询问过配方,只是不得而知便作罢了。 “坠儿,我们去潇湘苑调酒,”卿言眯了眯眼,“顺便去把昭王殿下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