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四兄,我们自然相信你。”刘绰安抚道。她知道刘谦的为人,他虽然是所有兄妹中性格最跳脱的一个,但绝不是那种会在外头沾花惹草的人。 躺在床上的刘谦感激涕零地抓住妹妹的衣袖,“啊啊啊啊,绰绰,还是你好!不枉四兄平日里那么疼你!你相信四兄就好,真的是那个女人上来就扒我衣服!我多么正派的一个人,岂会做那无媒苟合之事?” “四兄,你身上药性还没过,先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