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她不再装病,大咧咧出门了。本想去看看身子还虚着的绿柳和菡萏,哪知刚走了几步,就被院门前的一幕震惊得瞪大了眼睛。 绿柳和野诗良辅正执手相看泪眼,旁若无人地做无语凝噎状。 他们这是什么时候好上的? 大过年的,怎么哭哭啼啼的? 熟悉的气息靠近,一件银狐披风也落到了她身上。 “病刚好,怎么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