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件文书都画押后,一众人犯就被押了下去。 临被拖走时,安管事嘴硬道:“你莫要得意!我家主人为国尽忠多年,就这点罪过,最多不过一顿申斥,你还以你的命能有多值钱么?” 徐驿丞道:“如此,事情大概就全部理清楚了。不过,刘五娘子,你可是与那位姚志安姚牙将有什么过节?为何他要如此处心积虑地要至你于死地?” 刘绰心道:徐驿丞,您这就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