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严,回家过年’?”白庸以夸张的样子叫屈。 红袍青年再度凝视一阵,静默无语,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离开,脚下一点,身影如箭蹿出,刹那后便只剩天际的一个小黑点。 白庸没有急着追上去,反正以他的身法就算想追也追不上,但他也没有一丝焦急,而是轻轻的开口道:“我知道魔首在哪里。” 疾风劲吹,因人快速疾奔而带起的劲风卷起黄沙,形成两堵沙墙,左右排开,足足有三丈高。 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