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,证明了他们的勇武,但此时,他们衣冠冢上的坟头草,怕是都要一人多高了碍… 李元庆点燃了一颗雪茄,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将官们搬来的一张太师椅上,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老鞑子。 他的金钱鼠辫已经花白,前半边脑门子,充满了老迈而又油光的褶皱,身形虽还能勉强看出些当年孔武的架子,但此时,却不过是枯萎老树、雨后黄花,已经步入了生命末期。 “你的汉话说的不错。抬起头来。”李元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