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也是大惊失色,“元庆,这事情,这,这,哎……” 陈忠是跟李元庆一起从京里逃出来,便是再愚钝,也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,额头上冷汗都渗出来,“元庆,事情,事情或许还没有坏到这一步啊1 李元庆一笑,笑着扫视周围众人:“弟兄们,话说的再漂亮,这东西意思也不大!但我李元庆是什么人,弟兄们心里都有一本账!朝廷要我李元庆杀鞑子,没军饷,没装备,这都无所谓!鞑子与我李元庆有不共戴天之仇,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