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一别,已经整整过去了四年。 虽是已进入初冬,但夏秋的残留,还未完全散去,两岸边,树木还残留着绿色的葱翠,土地平坦肥沃,站在船上,可以清晰的看到耕种过的痕迹。 只不过,与当年相比,两岸的村子,又少了不少。 “元庆,老陈,镇江是个好地方啊1张攀深有感触的长叹一声,竟自看向江畔西岸辽阔的土地。 陈忠也道:“是啊!这么好的土地,岂能白白便宜了后金鞑子?元庆,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