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要比柏九远出许多。 落地的同时,六七棵腰身粗细的树木也被拦腰撞断。 躺在地上的邱菱婉嘴角渗着鲜血,面色苍白,口中呻吟声若隐若现。 “你受伤了?”柏九关切的话音即刻而至。 “我、我没事,小伤而已。” 邱菱婉一边从地上爬起,一边用她那纤细的玉手拭去嘴角的血渍: “这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