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回家。哪怕贪玩……”笠昌吉流这样回忆起自己过世的亲人们,仿佛那一刻他们都还在这里。 “外公、外婆在自己很小的时候,就过世了所以不太清楚他们的样子。”每一个人的过去,或多或少有点遗憾。没有印象或许也是一件好事,这里或者可以充满美好的想象。 “地震那一年,你几岁。”工舍里的长辈问他,按现在才二十有余。 “应该15岁,大概……”笠昌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