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奶亲生的？”

问得声音都抖了。

别人家是“重男轻女”，他们家奶奶永远偏家小姑子，她曾无数次想过，要是她不是自己的亲奶奶就好了。

阮瑶瑶歪了歪头，说道：“不是啊，你奶第一胎生的是个死胎，第二胎生的是个畸形儿，被她亲手弄死了，第三胎是个三瓣嘴，被她扔了，换了你爸……一直到第四胎，你小姑出生，才终于生了一个健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