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忍祝”林凌雁满脸歉意地说道。凭她的内力,那对师兄弟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所以她把两人的对话也是听得一清二楚。听到那个师弟如此爱慕自己,林凌雁也是没有绷住脸。 林凌雁自幼便不缺追求者,不过她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自欺欺人,把她当作他的囊中之物。 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陆离抹尽茶水,然后问林凌雁。 “不知道,但是若说是前年,来到水榭山的就只有霖越派了。”林凌雁歪着脑袋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