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来,是在她少女感满满的卧室里。 两米宽的大床,女孩纤瘦小小一只躺在中间,自屋顶俯视,那软软一团窝在被子里,像毛茸茸的sweety。 陈先生昨晚对sweety很残忍。 手酸,腿软。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又好像该发生的一样不少。 闹钟第无数次响起,梁微宁痛苦拧眉,艰难从床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