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下,梁微宁把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又一遍,确保安然无恙,连续十多个小时高度紧绷的神经,才终于松懈下来。 返程途中,只有司机。 大佬留在澳门,似乎有别的行程安排。 梁微宁未多想,眼下没什么比闺蜜更重要。 她询问这些时日发生的事,顾允真不知从何说起,一阵酝酿,总结出一个道理:“做这行不能太矫情,否则害人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