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。

而眼前这人，他眼中哪有半点胆怯。

除了清澈而平静的杀意外，再就是一星半点的讥讽之色。

从他眼中，女帝看不懂了他眼中的讥讽之意，是在讥讽自己的不自量力，竟妄想用区区六千人便想拿下他的讥笑。

这么多年，她还从未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，哪怕是强如拓跋菩萨，对她都是恭恭敬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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