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莽和离阳潜伏在他徐凤年身旁的探子，以徐凤年目前对自己的态度，断然是不会相信的。

再说，自己也确实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什么。

听着两丫头的话，姜婻开始回忆小说中关于两人的剧情。

绿蚁，北莽探子，后来爱上了徐凤年。

黄瓜，离阳探子，因家人原因才被迫潜伏北凉，从书中的一些描写中也不难看出心悦徐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