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头垂眸,正好对上一片雪白娇软,昨夜的痴缠涌上脑海,又有些意动,也顾不得追究女子与他合衾而眠的僭越之举。 “起吧。”萧景榕清清嗓子,沉声吩咐。 作为大宅院里最末等的侍妾,陪男人睡觉,还得伺候他起床,苏棠憋屈得不行。 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 万幸这萧景榕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,长得也俊,并非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