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令人窒息。 “哥哥什么时候去的?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同?哥哥现在回来了吗?”叶姝柔抑制情绪。 叶母道:“你去学校之后,你舅舅就打电话说要管教一下你哥,我们还有照片的证据,他还要过几年才回来,不急,慢慢改造。” “他在哪个戒同所?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“他是我的儿子,你是我的女儿,为什么要让你知道我儿子的事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