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来找他麻烦。 余会非就纳闷了,难道狗哥转性了?当好人了? 此时此刻,距离秀林不远处的春林乡内,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跪在搓衣板上,举着洗衣盆是一动不敢动啊。 “说!我藏在被子下面的钱哪去了?”一名人高马大的女子,左手一把镰刀,右手一根擀面杖,在男子面前来回踱着步,喝问着。 这不是别人,正是狗哥,苟不同。 在苟不同贤惠的妻子一顿皮鞭、擀面杖,镰刀敲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