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落已经荒废了很久,院墙上长满了狗尾巴草,有正绿油油在迎风摇摆的,也有许多经年枯死的干巴巴的杆叶。 窗户已经全部烂掉,窗玻璃就没有一叶完好,甚至屋顶都塌了小半。 沈昭然站在这长满了杂草藤蔓的院子中,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。 她站在院子里,仿佛跨越了时空,看到了当年的一切。 这一座僻静的小院,在二十年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