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仙的眉稍骨都忍不住跳了跳,“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?” “怎么说?” 柳酒儿摊摊手,“说他干什么呢?他是什么样的人,跟我有什么关系,一百年里,接触那么一次两次,说上百句的话不得了了。 而且,他是太霄宫修士,我是千道宗修士,人家也许因为林师姐,因为陆家,因为宗门,对我们千道宗修士不满呢? 这世上不满我们的人又不独他一个。” 但是,再不服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