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文芳又好气,又好笑,“我们送了林蹊五十多里,都没落日金纱,显然这机缘只是给她的。” 缘!妙不可言也。 “再说你都亲眼见到了她的机缘有多盛,还要跟着人家,不是明摆着要占人家便宜吗?这种事你好意思做?我还不好意思跟呢。” “……” 宋谨之垂头丧气的很。 “不要东想西想了,还是好好期待林蹊给我们的祝福吧!” 他们不需要马上得宝,只需要在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