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希想了无数遍的后人,对他花白的头发,只觉心痛如绞,“畅灵一脉单传之事,我们一直不知道,当年流放……” 他有些泣不成声,“我担心你们回来的太快,会再成靶子,才……才拉着仪芬,亲手毁了我儿的丹田,又亲手伤了他的神魂……” 不这样,凭儿子的本事,说不得,能在孙儿稍大一点就马上杀回来。 陆岱山哭得浑身都在抖,“我想着这样做,他就不敢回来了,也会告诫子孙不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