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 陆灵蹊看他们半天没吭声,毛都有些炸,“你们可是发过……” “停!我们又没有不承认?” 朱培兰连忙安抚,“你不要那么急嘛,我已经想起来了,确实我们都得宝了,你没有。” 她对她纱布上的药膏味道很熟悉,那是老父带着她亲制的,想父亲的时候,就拿出来闻一闻,从来不舍得用,可是现在却给她抹了不知在哪的伤了。 朱培兰认可心中的那一份亲近,“对了,你叫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