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里反而没有人。 两人走到凉亭,霍仲初让南书燕先坐下。 任督陶后,他虽然依旧对瓷器痴迷,但性子却变得沉着稳重了许多。但像现在这样凝重,还从未有过。 霍仲初敛了笑容,道:“圣上病重,昨夜已经昏迷。” “怎么会这样?”南书燕抬起头,略微有些吃惊。 皇上正当盛年,平日也没有听说身体有哪里不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