潍州,大概还穿不上秋衣,但在云县,已经可以穿上冬日的薄袄了。 “公子,药好了。”小厮端着药放在公孙恒跟前的桌子上。 公孙恒扭转头,望向桌子上的药,眼里一片空寂。 父亲和姐姐的事他已经知道了,其实从霍广将他软禁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结局,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,还是让人难以接受。 小厮看他出神的样子,有些不忍的催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