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书燕的屋子虽然没有像正院一般一片素白,但也将床褥帘幕全部换上了素净的颜色。 春桃替南书燕紧了紧腰上的麻绳,打了一个结。姑娘去了一趟泾阳,似乎越发瘦了。 夏荷已经带着周宽和秦妈急急走了进来。 “秦妈,爹爹的丧事是如何安排的?”南书燕双眸微红强忍悲痛,却半点不失态。 秦妈用帕子拭了拭眼眶,“老爷走得突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