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,倒出一些带着清香的清透粘液在手帕上。湿润后走到梳妆台前小心擦拭着嘴唇,眼睛余光打量着镜子里榻上指着他的女人,“真是个尤物啊!我也舍不得你,可是没办法,大人要你三更死,我也不敢留你到五更,我得拿你的脑袋回去交差。你本来就是干这行的,如此也算死得其所,最后一寝的温柔,徐某也算有情有义不负你。你说是不是?” 将嘴唇擦拭好了后,转身走回到榻旁,盯着赤条条的人儿啧啧有声摇头,亮出了一支匕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