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处罪域渐渐习惯下来的他,每当痛楚稍减时,就会思考,自己不敢说全无罪孽,但至少忠诚体国,安治一方,为何有此下场? 直到旨意下降的前一刻,他还在跟着数不清的罪民,在冰冷的雨水中行走,每一步都是血肉模糊,疼痛之极。 在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,他习惯了这惩罚,一直咬牙忍耐着。 “啊!”前面传来一阵sao动,有鬼神感应,抬起头来。 见他们向着半空看去,赖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