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已经夺了上庸和夷陵,兵指荆州,这等险恶之局,以臣观之,千年以来都是罕见。” “我军只有二郡,这种情况极是险恶,臣si心自问,只见我军根基未建,一旦遇到大军,一战失败,只怕狂风暴雨,立刻分崩离析,臣每每思之,不由涕泪而下,不能自定,徘徊不眠。” 这话本是颂上的套路,但是纪圭说来,却平平静静悄,毫无滞碍,全是诚挚,一片忠贞之心,听得众人肃然凛然,连郑平原也坐直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