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,为何师兄弟都能外出,唯有师弟我不可以出去?”华光跪坐在蒲团上,不满的说着:“就算是我前几次出去,惹了些麻烦,可过去几年,总不能因为这事,让我禁足十年吧!” 恒木手握着精致木杯,细细品着杯中雪水所泡的清茶,对华光的不满,只是淡淡一笑:“只有你不可出去,我不算是人?” “大师兄,你怎能和师弟我相比呢?你这人素来好静,留在山上修炼,当然算不得什么,可师弟我就不是个能坐住的人,平